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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黃雀離去:血色殘局與隱匿的爪牙

    

第12章:黃雀離去:血色殘局與隱匿的爪牙



    姑蘇林的月光清冷如霜,照亮了河灘上那副令人心悸的景象,彭燁那雙陰鷙的三角眼如同毒蛇一般,在秦若雪和柳清霜的玉體上緩緩遊弋,每一次停留都伴隨著赤裸的、病態的yuhuo,那是無聲的淩辱。

    秦若雪深知此人詭詐陰險,絕非正面對敵之輩,她緊咬住顫抖的舌尖,強壓下體內因被他刺激而翻湧的燥熱,與身旁的柳清霜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憤怒與決絕在彼此眼中燃成共識。

    秦若雪的玉腿率先動了,修長的雙腿在月光下劃出兩道淩厲的弧線,如同兩把出鞘的彎刀,封鎖了彭燁向密林深處遁去的唯一退路,腿風呼嘯,帶著誓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決心。

    幾乎是同一瞬間,柳清霜手中那柄霜寒長劍發出清越的鳴響,劍尖如游龍般顫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銀色軌跡,劍氣森然,直逼彭燁的周身要害,試圖將這只黃雀徹底圍困。

    彭燁看著秦若雪那雙蘊含著驚人爆發力的玉腿,以及柳清霜劍鋒上的寒光,臉上病態的笑容不減反增,他知道此刻絕不能力敵,身形如同被風吹起的落葉,輕盈而詭異,堪堪避過那兩道夾擊。

    他並未直接逃離,反而在秦若雪玉腿劃過的一瞬,身子猛地一扭,竟是逆向而行,擦著她的衣袂,將冰冷的視線再次投向她那在緊身衣下若隱若現的挺翹玉臀,目光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yin邪與覬覦。

    秦若雪只覺一陣惡寒從玉體深處湧起,彭燁的目光如同無形之手,在她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撫弄,讓她體內的燥熱感愈發難以抑制,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仿佛在尖叫,提醒著她那特殊體質的宿命。

    柳清霜的劍勢隨即變招,劍光如雨,潑灑而下,試圖將彭燁徹底籠罩在劍網之中,她的劍法在憤怒的驅動下,帶上了一絲決絕的殺氣,誓要將這惡賊千刀萬剮。

    然而彭燁的步法實在太過詭譎,他輕而易舉地從劍雨的縫隙中穿梭而過,甚至在靠近柳清霜時,他的目光在她冰肌雪膚的臉頰上短暫定格,仿佛在欣賞一件即將到手的玩物,那是一種極致的輕薄與挑釁。

    柳清霜只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她冰清玉潔的心性何時受過如此侮辱,握劍的手猛地收緊,誓要用劍鋒撕裂他那張令人作嘔的嘴臉,將他這陰邪的目光徹底斬滅。

    彭燁在兩女的攻勢中如入無人之境,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以身體的扭動和眼神的挑釁,不斷消耗著秦若雪與柳清霜的耐心和意志,讓她們深陷於徒勞無功的憤怒之中。

    他的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卻又帶著一種掌控全域的戲謔,他清楚地知道如何利用兩女的怒火,如何讓她們的每一次出招都變成他炫耀輕功的舞臺。

    秦若雪的腿法雖然淩厲,卻總是差了一線,她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在每一次高速的挪動中被彭燁那若有若無的挑釁激發得更加狂躁,那身體帶來的異樣快感,讓她幾乎無法集中全部心神。

    柳清霜的劍氣本應寒冽如冬雪,此刻卻因心中的怒火而帶上了一絲不穩,她感覺到彭燁的目光仿佛能洞穿她的衣衫,直抵她的玉體深處,讓她對自身的貞潔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彭燁的身法再次變得縹緲起來,他不再留戀於兩女周身,而是將身形化作一道殘影,忽左忽右,忽近忽遠,仿佛在月下起舞,卻每一步都朝著密林深處更進一步。

    他的眼神在離開之際,又一次從秦若雪修長的玉腿上,掃過柳清霜冰肌雪膚的絕世容顏,最終再度鎖定在朱黛兒癱軟在地、衣衫盡濕的玉戶上,嘴角再度泛起病態的笑容,那是勝利者的宣告。

    兩女的攻擊開始變得急促而焦躁,她們深知一旦讓彭燁遁入密林,再想將其尋獲,無異於大海撈針,她們不能讓他逃走,絕不能讓他的威脅成為現實。

    秦若雪的玉腿帶起一陣陣破風之聲,腿影交織成網,試圖截斷彭燁所有可能的去路,她將體內所有的真氣都灌注於雙腿之上,速度快如閃電,試圖以絕對的力量強行捕捉他。

    柳清霜的長劍也化作一道白練,劍氣縱橫,將她與秦若雪之間所有的空隙全部堵死,她的劍法不再追求精妙,而是化為最直接、最純粹的殺意,誓要將彭燁斬於劍下。

    然而彭燁的速度遠超她們的想像,他並非單純的逃跑,而是巧妙地利用了姑蘇林河灘的地形,每一次轉身、每一次騰挪都完美融入周遭環境,仿佛他就是這月色與風中的一部分。

    兩女的攻擊越來越近,幾乎要觸碰到他的衣角,但每每在最關鍵的時刻,彭燁都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他的輕功簡直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宛如真正的黃雀,靈動異常。

    秦若雪氣喘吁吁,額上香汗淋漓,她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對手,他的身法就像是沒有實體,任憑她腿法再精妙,也無法將其鎖定,她感受著身體帶來的陣陣燥熱,內心的焦躁與日俱增。

    柳清霜的臉色愈發蒼白,她體內的真元在高速消耗,她感覺到手中的長劍仿佛變得沉重起來,每一次揮舞都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她無法接受,這樣的惡賊竟能從她的劍下逃脫。

    就在兩女的攻勢稍緩的瞬間,彭燁抓住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身形猛地一竄,瞬間從朱黛兒身側閃離,速度之快,如同被驚動的魅影,化作一道青煙遁入密林深處。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猥褻的、病態的得意,如同毒咒般從密林邊緣飄來,每一個字都精准地刺入秦若雪和柳清霜的耳膜,讓她們的身體猛地一顫。

    “美人兒,這只是開始……”彭燁那陰邪的低語在空氣中回蕩,像一隻冰冷的手,撫過兩女的玉體深處,將她們體內剛被壓制下去的燥熱感再度喚醒。

    “你們兩個的,想必滋味更妙,我很快就會再來好生調教的……”他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挑釁與貪婪,仿佛已經看到了兩女在他yin威下沉淪的景象,那種殘忍的快感,讓他的言語充滿了致命的蠱惑。

    那聲音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與掌控,似乎在預示著兩女未來將要面對的,比朱黛兒更深重的屈辱與折磨,每一個字都像毒針般刺入她們的骨髓深處。

    隨著那充滿威脅的低語漸漸遠去,姑蘇林的深處隱約傳來一陣奇怪的窸窣聲,仿佛有什麼看不見的爪牙,正在悄然收攏,等待著下一次捕食的機會,那聲音陰冷而詭異,讓人不寒而慄。

    秦若雪的心臟猛地一縮,彭燁的話像冰錐般刺穿了她的理智,她清晰地感覺到體內的燥熱感,在她未能將其捕獲的恥辱中,愈發強烈地湧動。

    那股被動喚醒的原始欲望,與她復仇的意志形成劇烈對抗,讓她痛恨自己身體的“背叛”,更痛恨彭燁,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痛苦與無力,但復仇的火焰卻燃燒得更加熾烈。

    柳清霜握劍的手不住顫抖,那並非出於恐懼,而是極致的憤恨與對自身無能的懊惱,她親眼目睹朱黛兒的淪陷,又耳聞彭燁對她和秦若雪的赤裸威脅,她的清高與純潔被這殘酷的現實撕裂得體無完膚。

    她感覺到一陣噁心感再度沖上喉嚨,她曾以為江湖再污穢,也能以手中長劍斬破,然而此刻,她面對的卻是無法觸及的邪惡,和那份揮之不去的、即將降臨的噩夢。

    短暫的沉默籠罩著河灘,只有遠方窸窣聲不時傳來,像是野獸在叢林中蟄伏的低吼,又像是彭燁那病態的笑聲在回蕩,無形地拉扯著兩女的心神。

    秦若雪閉了閉眼,她知道不能再沉溺於這種無力感,朱黛兒還在那裡,還在承受著身心雙重煎熬,她需要她們,她們必須振作起來,面對這更加殘酷的現實。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體內躁動的真元,壓下身體帶來的異樣感覺,眼中重新燃起了堅定的光芒,只是那光芒中,又多了一絲無法言喻的疲憊與悲傷。

    柳清霜也緩緩收回長劍,她看著朱黛兒癱軟的身軀,胸口一陣陣絞痛,她無法想像,一個曾經如此鮮活、如此奔放的女子,此刻竟會變得如此破碎。

    她的純潔之心雖然遭受重創,但對摯友的關心和對邪惡的痛恨,最終戰勝了內心的崩潰,她知道,此刻不是沉淪的時候,朱黛兒需要她們。

    秦若雪猛地沖上前去,柳清霜也緊隨其後,兩女幾乎同時撲倒在朱黛兒身邊,那濕漉漉的沙灘,此刻因她們的擁抱,似乎變得不再那麼冰冷刺骨。

    秦若雪顫抖著手,解開朱黛兒身上那捆縛已久的`繩索`,看著`繩索`在朱黛兒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的道道紅痕,她只覺心如刀絞,這不僅僅是`繩索`的痕跡,更是恥辱與痛苦的烙印。

    當繩索徹底解開,朱黛兒的身體頓時癱軟如泥,軟綿綿地倒在秦若雪懷中,那份沉重,仿佛壓垮了秦若雪所有的驕傲與堅韌,讓她感受到一種難以承受的重量。

    柳清霜也俯下身,輕輕將朱黛兒濕漉漉的青絲從她臉上拂開,露出了那張曾明豔動人、此刻卻眼神空洞、面色蒼白的玉容,她的手指撫過朱黛兒的臉頰,感受到一片冰冷的濕潤。

    朱黛兒的身體仍在輕微痙攣,每一寸肌膚都帶著被極致快感侵蝕過的餘韻,她的口中發出無意義的嗚咽,那聲音破碎而無力,如同受傷的幼獸,撕扯著兩女的心扉。

    秦若雪緊緊地將朱黛兒擁入懷中,感受到她那冰涼而顫抖的嬌軀,感受到她濕漉漉的玉戶此刻正緊貼著自己的小腹,讓她身體異樣再次被觸動,一絲不易察覺的酥麻從兩人交界處傳來。

    她試圖忽略身體的本能反應,只剩下無盡的心疼與憤怒,她能想像到朱黛兒在被侵犯時,身體被迫享受極致快感,而意志卻在苦苦掙扎的絕望,那正是她曾經歷過的夢魘。

    柳清霜用自己的身體,將朱黛兒那濕漉漉的衣衫,以及那因`泄身`而沾染了春潮的沙灘遮掩,她不願讓這世間的污穢,再次侵染摯友此刻已然破碎的尊嚴。

    她輕撫著朱黛兒濕漉漉的髮絲,眼中充滿了悲痛與憐惜,但這份悲痛並未讓她倒下,反而化為更深重的決心,她的心,已不再是那清高的冰霜,而是被仇恨灼燒的鐵石。

    朱黛兒在秦若雪的懷中,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抖著,她的意識仿佛被拉扯到了遙遠的虛無之中,rou體的屈辱與快感,已將她徹底禁錮,只剩下本能在餘韻中掙扎。

    秦若雪輕柔地拍撫著朱黛兒的背部,喉間哽咽,她知道,今日的慘痛,只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更為漫長和黑暗的復仇序幕,剛剛在她與彭燁之間,徐徐拉開。

    她感覺到彭燁那句yin邪的低語,像毒咒般在她耳邊回蕩,那窸窣作響的密林深處,仿佛正張開血盆大口,預示著黃雀的爪牙已在陰暗角落中悄然收攏。

    而她們,被羞辱的血仇與身體深處被喚醒的體質所糾纏,才剛剛踏入這張無形卻又致命的羅網之中,前路漫漫,唯有血與火方能洗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