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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强】冬日恋歌

    逻辑混乱

    大量情节捏造

    00响强恋爱前提

    第一次写这么纯爱的东西,希望各位吃得开心

    京海的冬天冷得十分突然,白日里还是艳阳高照十几二十度的天气,到了太阳落下,北风入骨,湿寒又阴冷,无论套了几件衣服都阻挡不住。

    也是赶巧,刚入冬没几天,李响宿舍那台见证了不知几轮人员更替的老空调终于宣布罢工,吐着黑烟将肚子里螺母螺丝倾泻一空。彼时李响正沉沉睡着觉呢,半夜突然就被那些掉落的零件砸了满头,惊醒之余又被门缝窗边钻出的冷风吹得睡意全无,即便是常年训练的精壮身子也扛不住,只裹紧被子,就这样半梦半醒生生挨了一整夜。

    第二天,顶着对熊猫眼的李响哈欠连天,整日忙下来,或大或小犯了不少错误,就连追捕嫌疑人的时候也一时不慎,被对方拿拳头砸上眼眶。

    等到年轻人终于下了班,被打伤的淤青也愈发浓重,色彩斑斓挂在他眼眶上。李响正准备回宿舍冲个澡,再用冰块好好敷一敷伤口,刚掏出钥匙没走两步,便在门口碰到了自己阔别数日的爱人。

    小鱼贩手里捧着个盖子扣的严严实实的不锈钢保温桶,身上外套也穿了好几层,裹得像只紧抱住蜂蜜罐子不放的小胖熊。不知对方在冷风中站了多久,rou乎脸颊都被冻得透出股莫名的红晕。

    明明三十好几的人了,偏生被李响琢磨出几分可爱来。

    他想去仔细观察爱人的容颜,却被高启强避开,那双天生含泪多情的下垂眼仍有些闪躲,盯紧了地面,连看他也不敢,只从嗓子里挤出一小声李警官,你怎么受伤了。

    这也难怪,距离他们确认关系至今还没超过一周,高启强看见自己穿警服,难免会想起那晚的曲折,还是怪自己之前太凶吓着他了。

    “做警察嘛,难免会碰见几个胆大的家伙。一些小伤,不碍事。”

    李响摘下警帽,又解开两颗衣扣。他瞥见爱人担忧的目光,冷风倒灌进领口也不嫌冷,反倒心底是一片guntang。主动接过爱人手里的保温桶,另手用钥匙去拧开防盗门的门锁,然后肩并肩和人一起走进楼道避风,“老高,大冷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李响收回钥匙,牵紧了高启强的手,两只同样汗湿的掌心贴在一起,楼道里感应灯也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昏黄光线中,他终于看清小鱼贩面上带着的羞赧。

    “咳……还有,以后别叫我李警官了,听上去太生分,叫我李响就行。”

    “李警……”高启强刚开口,就被年轻人用灼热的视线堵了回去,只能红着脸回握住那人宽大手掌:“嗯,李响……”

    李响宿舍在最顶上,七层,两个人爬了好一会儿楼梯才走到。期间也聊了几句,大多都是李响在问高启强在答。

    譬如“最近过得如何”“还有没有人欺负你了”“天气转凉你一定要多加衣服,千万不能生病,身体是一切的本钱”……诸如此类,小鱼贩就原原本本把一切如实相告他的李警官:

    “最近过得还不错,我meimei也争气,又拿了年级第一,说是以后想去做医生。”

    “小龙小虎都是老邻居了,哪谈得上欺负。更何况还有你和安警官在帮衬我。”

    “也是想着天冷,我就煲了盅莲藕筒骨汤。炖了三个钟头才出锅,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喝。”

    李响听得耳尖一红,拧开门锁的动作都不利索,在爱人的小熊掌上又揩油几把,这才恋恋不舍松开,领着人朝屋里走,“老高,外面冷,快和我进屋暖和暖和。”

    将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搁在桌上,撇了警帽警服一一挂好,又把自己换下好几天,一直懒得洗的脏衣服踢到沙发底下,不想让对方发现。

    忙里忙外,忙活好半天才把碍眼的东西勉强收拾起,李响心里还惦记着早些喝上热汤呢,一抬首,视线却触及高启强身上穿着层层叠叠的厚外套。

    他这才记起来,屋里的空调已经坏了好几天了。

    原想着这几日就窝在局里的布沙发上熬几天,等新空调装好再回宿舍住,却没料到自家爱人会窝在宿舍楼下等自己,更没反应过来自己会把这件事忘记,傻乎乎带人回家。现在好了!两个人都得遭老罪咯。

    “老高,那什么,屋子里的空调坏了,你……”

    他想说别留太久,不然待久了冻感冒,得不偿失。

    可不请自来的小鱼贩只是这样看着他,眼底像揉碎了一池春水,招荡又朦胧。甚至于不知是不是李响的错觉,他只觉得对方眼里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在那片摇摇欲坠的水色中,他注意到自己的脸,拧紧眉梢与平常并无二致,灵魂之下却烙满对爱人的渴求。

    李响喉咙发紧,更加馋那口还未喝上的汤。

    “李警官、李响……你家药箱在哪儿,我去帮你涂些药……”

    他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亲热一番,不说亲个小嘴什么的,起码举止要亲昵些,可对方语气颤巍巍的,活像自己欺负了他似的。心下无奈的李响指着卧室说出药箱在哪儿,长叹一声目送高启强走进房间,虽然没有预想中的接吻拥抱,但能被人用小rou手揉着上药已经很不错了。

    唉,总归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李响目光从门前落回桌上,盯着那只保温桶正准备打开,爱人就已经抱着药箱小跑着回来了。

    小熊掌看着笨拙,实则只轻轻遮在眼眶上,棉签抹匀药膏的动作也温柔。一只眼睛看不见,李响就用另一只眼睛把高启强认真的模样全然刻进心里,一刻都不想错过。

    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他想,我会和高启强共度余生,他太适合当我老婆了。

    也许……以后两个人一起领养个孩子也挺好的,高启强也很适合当孩子妈。

    嗯……养几个孩子呢?再养只狗吧,叫小白。

    就在李响忍不住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时候,高启强已经完成了上药的工作,他丢下用完的棉签又拍拍手,面上表情却带着几分欲言又止,仿佛下定决心要做什么似的。

    他凑近几分,几乎快贴到李响唇上,温热呼吸交错,本就暧昧的距离被再度减短。李响下意识抬高脖颈躲开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并非回避或者拒绝,只是出于职业习惯而已。眼瞅着爱人的情绪显而易见地低落几分,李响歉意地摆正身子,刚想说些什么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老高,我……”

    他的手忽然被人攥紧了,牵引着落上爱人锁骨——那里的衣领不知何时被扯开了,露出小片莹白如玉的肌肤,以及一小截李响还未看清那是什么,便被它的主人藏掖起来的艳色布料。

    与常年浸水杀鱼的粗粝双手不同,高启强衣物掩盖下的皮肤细腻也柔嫩,莹莹一抹白色,折着屋内灯光宛若块上好的羊脂玉。

    小鱼贩眸色慌乱,像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的事有些出格了一样,他松开李响的手,小小后退一步,嘴里说完要借用浴室,便丢下还在傻乎乎发愣回味的李响,如小动物般迅速逃进那间潮湿房间。

    浴室的门落了锁,即便敲门也只有几句心不在焉的回应。

    回过神的李响有些懊恼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不止避开了高启强鲜少主动的亲近,还回避了爱人情意绵绵的索吻……最重要的是,他满肚子好听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

    宿舍隔音不太好,门内流水哗啦啦的声响刺入耳膜,李响烦躁地揉了把头发,生平头一次恨自己不像张彪那样,长了张能犯贱会耍宝的嘴,又实在没事可做,只能坐在桌前干巴巴品尝那盅莲藕筒骨汤。

    莲藕脆爽香甜,筒骨上的猪rou也炖得软烂,一口抿下去鲜美汤汁伴随rou香在嘴中炸开。方才明明期盼已久,可此刻的李响却食不知味,眉心也皱得连个苍蝇飞过都得遭殃,他视线止不住地往浴室门口飘。

    等到保温桶里的热汤被消灭大半,门后的流水声才终于有了停下的趋势。

    水声渐弱,随着弹簧锁被转动的咔哒声,李响抬起头,一团镶着花哨蕾丝的rou色就这样撞入眼眶——自己爱人的身上,除去那件色情的装饰外便再没有其他东西,该遮的地方不遮,不该遮的也全部裸露在外……

    李响鼻头一热,差点没流出鼻血来。别说耳尖发烫,就连整张脸也涨得通红,仿佛刚才喝的不是阿强精心烹制的靓汤,而是什么速效春药,他全身血液迅速涌向某处器官,硬邦邦在胯间支起顶不小的帐篷,李响下意识立马并起双腿挡住对方视线。

    而造成他尴尬场面的小鱼贩,则顶着那头被水淋湿服帖的卷毛,一脸无辜且畏缩地看向自己,眸光闪闪,唇齿开合间小声吐露出的话语却无比坚定:

    来做吧,李响。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爱人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冲晕头脑,只拧紧眉梢看他,让那张本就皱巴的脸更加皱巴。高启强被他盯得实在受不住,七分底气都给他弄得只剩三四分,赤裸rou足踩在瓷砖上刚想溜回浴室,却被男人一把拦腰捞起。

    高启强还没来得及说上什么,李响就将脑袋里面晕乎乎的,以为勾引计划失败了的他扔在了卧室内唯一的单人床上。虽说是扔,但对方动作倒也温柔,只不过身下床板硬邦邦的,让他不自觉扭了扭屁股。

    这也不能怪高启强,他扭屁股,原因无他,单纯不习惯而已,让他习惯在这张床上睡觉,那可要好一阵适应。只是高启强从没有想过自己这番姿态,落在有心人眼中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不巧,李响正是那个别有用心的家伙。

    当李响扯着浴巾回来,入眼见到的就是小鱼贩一个人坐在床上对空气发sao,刚才还在心底担心他,怕他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冻受凉了,现在却差点被对方气笑,自己又不是阳痿,喜欢的人特意打扮过投怀送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高启强,你在这里扭屁股是准备给谁看?就穿这么点东西,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他手掌不老实地往爱人翘臀上扇去,白到晃眼的rou团子表面很快浮起层浅红,看得李响jiba更硬几分,禁不住用掌心贴着guntang皮rou轻轻摩挲几下,喉结滚动暗自回味那顺滑的触感。

    明明没用几分力,高启强却还是宛若受惊的兔子那般从床榻正中缩进角落,活生生一副即将被凌辱的小媳妇模样,低垂着眉眼反驳说他没有,只是觉得床板有点硬,是李响想多了。

    到嘴的rou没了着落,李响也不恼,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急在一时。李响拽着心上人脚踝,给小熊塞进被褥里,又用浴巾细细擦干他湿漉漉的柔软发丝。

    动作体贴,可他言辞间却尽显莽村风格,“那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李响边说着边整个人欺身而上,仗着自己身材比高启强高大,将他如同毛绒玩偶一般罩在自己怀中。距离拉近,李响甚至连高启强淡粉色的耳朵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他实在忍不住,故意往那处生有小痣的耳垂上吹了几口热气。

    虽然李响表面一副大灰狼今晚势必要吃掉小红帽的做派,实则心里正打着鼓呢。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怕没拿捏好分寸,给怀里的小卷毛熊逼急了,撂挑子不干了。

    ……妈的,万一不成功,那他一定去找张彪麻烦。狗屁的爱情宝典,自己这不纯耍流氓嘛。

    别人的经验总归是只能作为参考,真枪实干还得是自己上。

    两个菜鸟,肌肤相贴稍微摩擦几下就闹得脸红心跳,手还没牵上嘴先亲上。这次是李响打头阵,闭着眼有些僵硬地吻上那双丰满rou唇,他只觉得高启强的唇瓣软软的,特别好亲,尤其是那枚可爱挺翘的唇珠,含在嘴里舔舐的时候身下人还会微微颤抖。

    太可爱了。心脏在胸腔里砰砰乱跳的李响脑袋涨得不行,在他感受到高启强嫩软的舌尖从唇瓣里探出回应他时,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只随着本能将长舌撬开高启强齿关,扶着对方脑袋,侵略性十足地胡乱卷着对方嫩软的舌尖嘬吸轻咬,仿佛果冻一样甜蜜。

    高启强本就不擅长接吻,更是在被掠夺嘴里空气的情况下脑袋晕眩,雌性荷尔蒙分泌之下他甚至产生了些许幸福感,情不自禁地抚摸上李响的背部轻轻拍打,示意他有些窒息了。李响这才肯松开,只看着他的小熊老婆喘着气,被他亲得眼泪汪汪满脸通红。

    即使未经人事,高启强的腿间已然因为爱人热烈亲吻而湿得彻底,当然,这也被边亲边到处乱摸的李响发觉。李响刚想趁热打铁给他做扩张,却没想探进高启强内裤里摸到了满手yin水,正当他疑惑着男人也能出这么多水吗,高启强就主动扒下自己仅剩的裤子,扯着李响的手腕去摸自己身下的秘密花园。

    指尖触及到湿腻柔嫩又羞涩禁闭的阴阜与情动潮热的湿润气息,李响本就迟钝的大脑完全宕机。这,这是女人的屄吗……?他愣愣地望向身下的高启强,高启强眨了眨湿红的双眼,冲他点头说是,李警官,你害怕吗?害怕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沉默不语的李响扑倒在床上翻了个身,像即将被骑胯的犬一样撅着屁股,被李响两只大手掰开大腿内侧,露出那两瓣吐露yin汁的花唇。紧接着,李响无师自通地凑过去将滴着蜜汁的馒头逼整个含在口中吮吻,连xue口顶端的花蒂都被灵活的舌尖碾压顶弄,肿立充血带给主人更多刺激。李响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心意,不但不害怕,而且想要索求更多。

    ……男人cao屄的本事真是天生的。第一次被男人舔到潮吹的高启强指尖揪扯着床单,颤抖着腿rou心想。

    还没等高潮后趴在床上瘫软的高启强回神,李响就扣着他软腰将他屁股向上提,被舌头和指尖扩张后的柔软rouxue正翕合着等待什么东西的进入,既饥渴又yin荡。李响在吃屄的时候身下jiba早就硬得快炸了,整个都膨胀得又青又紫青筋暴起,硬硕guitou将前液尽数涂抹在高启强被舔得嫩红的阴部,又是顶几下阴蒂又是磨几下屄缝,惹得身下人不安分地扭起屁股。

    “李响……”

    爱人软绵绵的渴求李响怎么会听不懂,他扶着柱身将guitou小心挤进湿润屄口,过分紧致的感觉夹得他差点就射了出来。李响赶忙顿住,不仅是为了高启强慢慢适应,也是为了他自己慢慢适应,不然刚插进去就秒射那不得被爱人数落成什么样。

    “呼……”

    性器被xuerou严丝合缝地裹住吮吸,随着柱身愈发深入连xue口都被撑得泛白,过分粗壮的yinjing让初尝禁果的高启强也有些吃不消,后入体位也无法让他得到爱人的安慰,心里不安感更加强烈。尤其是在李响顶开他蜜xue内隐秘的防线时,他疼得一哆嗦,xuerou绞紧了李响的分身,这让李响连忙爱抚起他的脊背,细密的吻落在高启强的背上,分散他的痛苦。

    好一阵儿高启强才缓了过来,摆摆手示意李响可以继续动,李响这才缓慢抽送起来。分泌yin液的xuerou被roubang尽情充满,柱身青筋碾过每一寸rou壁上的褶皱,插得深了还会让高启强颤抖呜咽着呻吟出来,李响只觉得按捺着叫声的爱人不太对劲,将他的脸从被褥里捞起来,这才发现高启强染满情欲的脸红红的,双眼还挂着泪,一副狠狠受了委屈的样子。

    这让李响惊得xue也不cao了,用指腹擦着他的眼角细声询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弄疼他了。高启强摇摇头,说李响,让我看着你的脸好吗?李响这才放下心松了气,但也不想那么快满足他的要求,心下突然想使个坏,他覆上爱人的背凑过去咬着高启强耳朵,色胆包天,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低声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答应你。”

    随着一声小声的“老公”传入李响耳朵,李响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几乎又膨胀了一圈,但他还是要遵守承诺,强忍着想要掐着爱人软腰狠狠cao屄的冲动,将roubang拔了出来。

    地位反转,李响任由高启强将他推倒并且张着双腿坐到他小腹上,看着爱人红着脸,用止不住滴水的rouxue蹭着自己八块腹肌,弄得他腹部盈满了高启强的sao水,他硬挺的分身还顶在高启强屁股蛋上不住地戳弄催促。

    等高启强终于玩够了,他这才扶着李响jiba对准xue口慢慢插进去。谁知他插了一半刚想缓一会儿,李响就已然顺着他的动作向上挺腰,这一个挺身让guitou狠狠凿开柔嫩xuerou,直cao最深处的宫口,撞击宫口的这一下又酸又涩的极致快感让刚被破处的高启强怎么受得了,直接软了身体趴在李响身上呜呜着摇头。

    终于整根没入的李响爽得头皮发麻,无法控制地扯着高启强腰身疯狂向上挺动,又快又狠地一次次贯穿稚嫩的处子xue,对准刚刚让高启强发软的宫口敏感点恶意狠干。刚被破处的高启强哪里承受得了爱人打桩一样的cao干,爽得流泪呻吟xuerou痉挛般收缩着抚慰身体里作乱的rou物,声音都喊哑。

    “李……啊……李响……呜……老公……慢点……哈啊……老公……不行了……”

    “哈啊……顶到了……呜!又……又高潮了……哈啊……怎么jiba又cao进来了呜……”

    大概是女上位的缘故,李响性器进得极深,每一次挺腰guitou都能在爱人小腹顶出个凸起,看位置,显然是已经cao进zigong了。刚开苞没多久的小鱼贩哪受得如此激烈的性爱,不多时便哭着将指甲嵌进李响背上皮rou,断断续续边喘息边求饶,无师自通般说出些男人都爱听的sao话来,什么老公哥哥主人,最后甚至连爸爸也喊了,都没法让对方射出来,反倒是高启强自己xue里流出的水不断顺交合处滴落,积少成多都快将身下军绿色的床单全部淋湿。

    “唔……”高启强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嘴里也不住抽噎,像是快被李响cao到背过气去,只勉强抑制颤抖将rou掌落上男人眼眶,轻轻抚摸着那处被涂过药的乌青。他就这么泪眼朦胧地看了他不知多久,才鼓起勇气缓缓开口。

    “我爱你,李响。”

    轻飘飘一句话,五个字,却仿佛是在李响的脑子里投下了一枚核弹。胸膛中炸开的爱意将理智蚕食,他几乎无法思考,只凭借本能咬住那双rou唇,侵占爱人高热湿软的口腔,舌尖相抵着与他缠绵湿吻。

    气喘吁吁,连身下打桩的频率都放缓,李响嘬着高启强快被自己亲肿的软舌,又和他亲了一阵,嘴里还翻来覆去地低语,不知把我爱你讲了多少遍以后,jiba才终于顶着人zigong将jingye灌满他小腹。

    好似怀孕般,他圆润肚皮都被液体撑起一个可观弧度,高启强累的完全不想动弹,只懒洋洋趴在李响胸口,一副餍足模样地伸出爪子挠了挠爱人肩膀,用自己南方人特有的绵软嗓音让李响拔出来些,肚子里实在太满了。

    李响哪会不依他,即便还想再做下去,但也担心高启强是第一次身体受不住,抽出半硬性器,将人牢牢锁在怀中啄吻他耳垂上的小痣。

    伴随啵一声轻响,高启强的雌xue像是失禁一样哗啦啦向外涌出大量浊液,白精yin水中夹杂丝缕鲜血,浇在床单上很快就被布料吸收形成片斑驳痕迹。注意到爱人一片狼藉的私处,刚处男毕业的小警察脸色爆红,愈发搂紧了自己的小熊老婆,心底也忽然升起个不切实际的念头:高启强会怀孕吗?

    手掌还没碰上他腹间那层软rou,李响就听见高启强笑着回答了自己,“虽然我没去医院做过什么检查,但说不定能怀上呢。李响,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不知不觉间说出心中想法的李响脸色更红一层,面对他调笑,李响也只是抓起小熊掌肆意揉捏一番,然后终于舍得抱着他爱人去洗洗刷刷冲个干净。

    屋外是寒风凛冽,屋内是笙磬同音。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躺在同一张床上,睡在同一个被窝里。高启强身上还穿着李响从衣柜里翻找出的旧衣服,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每次心跳。

    呼吸渐缓,怀中爱人仿佛睡着了般再没有开口,只将温热吐息喷洒在自己锁骨边。望着高启强睡颜,李响也不禁打了个哈欠,头脑中睡意涌现,他半阖眼睛,忽然间有一声梦呓落入耳中。

    他听见他开口:

    “李响,等到了下个冬天,我们一起去勃北看雪好吗?”

    可李响终究是没等来他口中的下个冬天。

    只被命运裹挟向前,彼此走上截然相反的两条道路,高启强摇身一变,成了建工集团的总经理,又与陈书婷结了婚;而自己……

    “高老板。”

    李响瞥一眼自己六年不见的旧情人,面上笑盈盈,打扮得花枝招展。与过去那个朴素鱼贩相比,如今的高启强脱胎换骨,一套定制西服不知末尾缀着几个零几条命。他被金钱和权利滋养,是于累累尸骸上破茧而出的毒蛾。

    李响若无其事握上对方朝自己伸来的手,仿佛全然忘记了彼此互为慰藉的那段时光,可每每夜深总是能梦见对方许诺——看他眸色同京海夜色一般深沉,没有丝毫光亮也倒映不出自己,口中逐字逐句说着爱,身形却在慢慢抽离褪色,他手指只能碰到冰冷入骨的空气,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将他重新捉住。

    每到这时,李响大汗淋漓惊醒,对他愈发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恨着怨着高启强仅为钱权便一个人向前孤行,将自己彻底丢在原地,再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幸会。”

    “李队长,好久不见。”

    ……他究竟是恨他杀了那么多人却丝毫没有悔过之意多一些,还是怨他这么多年来却从未想着来见自己深一点。想一想,师傅没去世前总让自己多思考,可李响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他愧对这一身警服,他怕他看清内心后真的将正义抛之脑后。

    他心底明明早就有了答案,但始终做不出选择。

    一场酒局不论当事人喝得尽不尽兴都总归该有个结束,而高老板在场的唯一好处,就是善后这事不用自己亲自处理,李响只冷眼旁观着他对领导谄媚殷勤,挨个喊他们哥哥将他们送上车。等到车辆渐行渐远,视线里只剩几盏黯淡路灯,他看眼表上时间,没心思在这里干耗着,抬脚刚想走,手臂却便被人抓紧了,李响不用回头都知道那是谁。

    他还没开口质问,满腔积蓄已久,来不及宣泄的怨恨就被高启强轻飘飘丢来的一句来做吧又重新堵了回去。

    巴浦洛夫的狗也不过如此了。

    李响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听到铃声就会流口水的狗,自己只是疯了,所以才会跟早已不是爱人的高启强滚上床。如同被鬼迷了心窍,他方才只跟他对视了那么一眼,也不管附近有没有监控,会不会被人发现,他身体便不由自主将人抱紧了,凑过去亲吻自己念念不忘的那双软唇。

    拉拉扯扯间,甚至连酒店都没有去,李响直接在宝马后座把车主衣服扒了个精光,捏着高老板那身精心保养出来的嫩白皮rou,双手铁钳似的箍住他腰肢将人往自己jiba上拽。

    “李响!你他妈!”

    没有润滑,高启强眼泪都快被痛出来,自作自受只能咬着牙小声抽气,戴了婚戒的熊爪子也扯紧他衣领讨饶,“李队长……轻点……我疼……”

    “啧,喊什么,我都还没完全进去。”

    李响托着高启强臀rou,五指都快陷进那团丰腴饱满的白rou中去,只让他骑在自己身上一点点用雌xue吞下胯间那根勃起的rou茎,“高老板这幅身子真能满足你老婆吗?”

    他将心中压抑情绪全部发泄,变成搓磨人的手段。哪怕高启强再如何挣扎,叫骂自己是黑警是混蛋,李响也不在乎。他伸手摘下高启强无名指上碍眼的婚戒,搂着他汗津颤抖的躯壳,边挺腰磨他闭塞的宫口,边继续道:

    “陈书婷一看就是强势的主,怎么,难不成高老板不在床上cao她,反倒要被她抠屄吗?”

    那圈镶了钻的金属环被李响随意扔下,明知道自己一年工资都不一定赔的起,他还是这么做了,就像是个被人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那般,幼稚且不理智。

    yinjing整个楔入逐渐湿润的甬道,guitou也钻凿开他胞宫,从最初宛若处子的滞涩,到现在得了趣稍微cao几下便将yin液淌遍车座,李响捧着怀中汁水淋漓的高老板,将他钉在自己jiba上射了精。

    高启强张张嘴,唇齿开合间探出一点猩红舌尖,李响没准备听他任何辩驳,空荡手掌只扼住那冷心冷肺丧天良的婊子脖颈,收紧虎口,感受他血管在掌心下的跳动,听他濒临窒息的每次喘气,那双因缺氧而红透的眼眸只看着自己,只倒映着自己……似乎就这样亲手将他掐死也不错——李响蓦然松开手,他没控制好力道,高启强颈边就这样浮现几道狰狞可怖的青紫指痕。

    “咳……李响你!”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连声音都嘶哑,高启强捂着嗓子想骂他有病,要发疯回莽村发去,可甫一抬头,他便瞧见李响脸上那副失神落魄的表情。

    高启强最见不得李响这副模样,六年未曾谋面,爱人也化走狗。低服做小,仰人鼻息,明明都身处同一片泥沼中,为什么他李响始终是那棵挺拔青松,为什么他李响始终没有被欲望倾轧——是了,许是做过一段时间爱侣的心有灵犀,高启强早就觉察出他目的与计划,知晓他奋不顾身如扑火飞蛾。

    可为何现在看着自己,倒是露出副快要崩溃的神色来。

    他是爱他的。

    但这份爱抵不过心中欲求。

    随意将身体清理干净,高启强又穿回那件西服,他靠在座椅上不发一言,任由李响望进自己双眼,看清自己眼底那份熊熊燃烧的欲望。

    ……哪有什么旧情复燃,哪有什么回心转意,横竖不过利用二字。

    李响早就明白,但他仍旧执着。

    他想问高启强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究竟要爬到什么位置才算满足……

    话到嘴边,又兜兜转转被咽回肚里,最后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

    “高启强……”

    “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看雪吗。”

    高启强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斑斓丝巾缠上颈间动作都不利索,指尖绕了几圈都没绕成结,李响就坐在他身边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终于抬眼,不再管那条打不成结的名贵丝巾:

    “李队长,京海的冬天是不会下雪的。”